是QUEEN不是Cream

磕鸦炼的请离我远一点谢谢👊👊我要鲨人了

【浮士德×黑】噩梦成真?

*无矿石病设定,所以整合运动和罗德岛处在同一阵营


*有私设


*cp为锡兰×黑,浮士德×黑


*私设博士名字亚米拉




“哈……哈……”


一条极少人光顾的街道上,一个粉色头发的少女正拼尽全力地奔跑着,身后还跟着上百个穿着西装的黑衣人。少女身着深蓝色洋装长裙,披着华丽的白色披肩,看似一个富家大小姐。此人正是汐斯塔市市长的女儿,锡兰小姐。


只不过,现在的她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过长的裙摆在逃跑时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整件裙子都被抱在怀里的菲林族女孩的鲜血给染红。黑为了保护她孤身一人与那上百个黑衣人战斗,可惜黑毕竟也不是战无不败的人,现在的她已经重伤昏迷。


“黑…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的……”锡兰说着说着,却猛地刹住了脚步,“糟糕,是死胡同!”此时,克洛宁带领着的黑衣人已经把两人的退路给堵住了。


“锡兰小姐,我们不想伤到您。我给您两个选择,第一,把黑留在这,您跟我们走。第二,您亲手杀了黑。”


“我都不选!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她的!”锡兰瘫坐在墙边,双手却死死抱住昏迷的黑,“你们这样做,和那些杀人犯根本没有区别!”


“她不过就是一个仆人而已,为什么就可以得到您的重视,我就不行?!”克洛宁大吼出声,“我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明明做的比谁都好,为什么我就不被你们重视?!”


“这就是你要杀死黑的理由?!上次黑曜石节,还不都是你私自篡改火山数据,要不是罗德岛的亚米拉博士,还有普罗旺斯艾雅法拉和天火小姐,这个汐斯塔市早就不复存在了!!”锡兰完全不顾大小姐的淑女形象,大骂起来。


“呵,”克洛宁无可奈何地冷笑了一声,缓缓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昏迷的黑,“既然如此,您不想杀她,那就让我来帮您吧。”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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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锡兰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头发都被冷汗给打湿。


又是一场噩梦。


锡兰已经记不清这一个月来做过多少次噩梦了,而且很多都是关于黑的。


坠入悬崖,火//刑,坠//楼,肢//解……各种各样的死法在她脑里挥之不去,让她看着黑在她的面前一次又一次死去,一次又一次地让自己陷入绝望。


“希望这一切永远也不会是真的。”


锡兰冷静下来,默默地换回平时穿的那件深蓝色洋装长裙,带好帽子,穿好皮鞋便走出房门。


然而她一出门就撞到了一路小跑过来的同为医疗部的夜莺。


“丽……哦不,夜莺小姐,什么事这么匆忙?”锡兰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


“锡兰小姐,你快去第五大道秋枫路的小巷子里找亚米拉博士吧……黑小姐出事了……!”夜莺温柔的声音此时有些焦急,呼吸也变得急促。


锡兰全身颤抖了一下。第五大道秋枫路,就是她在梦中也出现过的地方。


“谢谢夜莺小姐,我先走了!”锡兰匆匆忙忙地向夜莺道谢,飞速地跑出大门,“麻烦夜莺小姐帮忙照顾一下我的宠物了!”


“宠物?是哪只蓝色的小鸟吗?和我小鸟的好像。”夜莺看见了挂在窗台边上的金色鸟笼里的小鸟,“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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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兰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往第五大道秋枫路,路上的行人和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匆匆地答应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跑路。她只想快点见到黑。


等她赶到时,亚米拉博士和维娜,还有医疗部的闪灵已经在现场了。闪灵正在为黑处理伤口。


“博士……这是怎么回事……黑为什么会受伤……?”锡兰强忍着将要溢出眼眶的眼泪,哽咽地问道。


亚米拉沉默着,没有出声。只是越发猩红的眼睛表示了她的愤怒。


“被克洛宁暗算了。”浮士德从阴影中走出来,“他派人偷走了黑的弩枪,又招来了几个高级术师围攻她。”


“又是克洛宁,我就知道是他,”在一旁的维娜总算发话了,“还没来汐斯塔前,数次向格拉斯哥帮宣战,不停送挑衅信的人也是他。”


“居然还有这种事……”锡兰沉思着。


这时,闪灵抱着昏迷的黑走了过来,说:“伤口大多是法术攻击造成,我已经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已经没有大碍了,但还要将她带回去交给丽……夜莺治疗至完全恢复。”


“你们先带她回去,”亚米拉戴好兜帽和面罩,说,“我去海滩那边找下伊芙丽特。”博士说完就走,只给她们留下了一个背影。


然而锡兰等人纷纷露出了一副“克洛宁你吃枣药丸”的表情,包括浮士德。




(作者:自己造的孽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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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这是……哪里……?”


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锡兰,不是亚米拉博士,而是——


“浮士德?怎么是你?小姐呢?”


浮士德的视线缓缓从窗外移回来,说:“她被博士要求去海边散心了?”


“?”


“你受这么重的伤,知道对她有多大的打击么?你怎么会傻到连那个克洛宁的话都相信?”浮士德质问到,平日冰冷的声音此刻带有一些愠怒。


“……”黑没有回话。的确,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冲动,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了。


浮士德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耷拉着耳朵的黑,竟忍不住去揉了一把黑的耳朵。


“唔……!你干嘛!”黑下意识地抬手,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却立马被浮士德按住。


“好好躺着,那个黑衣服的萨卡兹医生说在你痊愈之前不许随意走动,听到了没?”


“啊?不要啊……”


“听话。”












散心回来路过的锡兰表示: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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